有一種分手叫不遺憾
練習停止內耗,走出不安和失控,
戀愛需要理解彼此、成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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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隱隱作痛的所在,我們才能不再遺憾。


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分手/被分手,
下一段戀愛就將重蹈覆轍上一次的問題。


你說過「我值得更好的人」嗎?代表你在否定過去愛上他的自己;
你覺得「都是我不夠好」嗎?連你都深信自己不好,他也會覺得你不好。
很多時候,我們之所以會分手,是在一起前就注定的結果,
關係教練Dana教你如何在分手經驗當中剖析自己,直視自己血淋淋的傷口。
明白隱隱作痛的所在,我們才能不再遺憾。



不怪你,也不怪他,
即使分手,我們也要能夠理解彼此為什麼做出這樣的選擇


關於「內耗」──因為害怕受傷,內心產生的無限小劇場。
剛剛的語氣很差,是不是覺得我煩了?
最近對我很冷淡,是不是外面有女人/男人了?
他這樣講話一定是因為他在嫌棄我,原來我在他心中這麼不美好。
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總是我在承受?我一定要討回一點公道!

在感情狀況不如預期的時候,我們容易把對方當成大惡人。
啟動保護自己的機制,進入受害者的角色,逃避去理解他的立場和選擇。

關於「盲點」──你想要做的,跟真正做的不一樣
給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一百萬,覺得我對他很好吧!
當他說「我不要一百萬拜託給我一杯水」的時候,
憤怒的問著:「我給了你我的所有你為什麼還不滿足?」

從「為什麼我都做成這樣了還不夠!」
轉變到「原來我並不是做對方希望我做的事,而是我自以為好的事。」

關於「正確解答」──沒有什麼比較好或比較壞
橘子和蘋果哪個是最棒的水果?
歡橘子的多汁,可是它不脆;我喜歡蘋果的脆,但它不多汁。
我沒辦法做決定,為什麼不能又脆又多汁?
如果你喜歡橘子的多汁,就接受它不脆;如果你喜歡蘋果的脆,就接受它不多汁。

停止尋找唯一正解,你用什麼觀點決定你的答案,
再好的事都有必須付出的代價。



作者簡介-文飛(Dana(AWE情感工作室) 


台灣第一個同時擁有教男、教女教練的戀愛教學團隊,以關係議題為中心,致力於以簡單容易理解的方式破解難解的關係問題。工作室的主旨以在感情關係中獲得更高的自由度為目標,期望接觸到工作室的讀者、學生都能更加自在地活著。創辦人為Dana與亞瑟。

文飛(Dana)

台大國企畢業,卻走入戀愛產業中創業,成為AWE情感工作室創辦人。興趣是找尋真相與通達宇宙萬物的道理,尤其是跟人有關的事。期望自己好好當個人,總是寫出最真實的自己來面對讀者。

經歷不多也不少,不足掛齒,直接閱讀文字感受最快速。

出版作品:《是男人沒有眼光,還是妳不懂得發光》、《戀愛力》
FB粉專:文飛-Dana
SOSreader專欄:泥濘中的成長筆記


【內文搶先看】

過去:分手是交往前就決定好的事

缺乏「自我覺察」的能力

經過兩年的沉澱與思考,我發現我跟前男友的問題,其實一直都跟著我們,並不

是我們認識之後才發生,而是那個種子一直都在那。我們因為在一起變得更加在乎對方,而引起了內心各種惡魔,因為對彼此產生了執著,創造了讓那個「問題種子」發芽的環境與空間。就算不是遇到他,是遇到其他人,也會有一樣的問題發生,因為我們會喜歡上誰、跟誰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個種子。

在我和前男友的例子裡,我們的課題,源自於我們在原生家庭中對於愛的不滿

足,而我們也會因為這個不滿足,被某種特定氣質、類型的人吸引,並且透過那個個體產生不切實際的浪漫投射。而這種類似充滿占有慾與不安全感的強烈吸引,也只有在我們內在匱乏的時候才會產生。

也是因為產生這種強烈吸引,分離的時候才有辦法產生巨大痛苦,痛到足以讓我

們願意去面對自己該去面對的內在匱乏。如果我們不夠喜歡一個人,跟對方在一起、分離都不足以產生難以忍受的情緒,當然也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機會。

因此很多人會開始思考,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選「自己沒那麼愛的對象」,以為

這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但在我的觀點看來,這樣的思維同樣只是在逃避問題。我的第一個男友就是如此,交往短短兩個月,分手時我也一點感覺也沒有。直到遇到了我真的投入全心去愛的那個男人,才痛到讓我不得不去正視問題。

而感情上分離的結果,對我來說也大到讓我不得不去正視人際關係中的問題,甚至是我工作的問題(畢竟我的工作跟人際關係還是脫離不了關係),與我父母的問題,幾乎痛到直刺我的問題核心。那種感覺我真的不會形容,真的是痛到靠北。

當你痛到靠北的時候你就會竭盡所能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讓自己脫離那個持續痛感的狀況。很多時候我的學生來問我問題,當他們認為自己「無法改變」的時候,我都會告訴他們這個觀點是需要調整的,要把認為自己「無法改變」的觀點修正成「其實是還不想要改變」。這也許也是一種比較嚴厲的觀點選擇,但對於去改變人際結果的層面來說,是絕對比前者有幫助的。

前面也有提到想法跟運作的差別,在這個案例中,就是運作「不選擇改變」但想

法以為自己「想改變」。大原則就是我們要將運作視為真實的狀況,而想法只是我們為了逃避,在防衛機制啟動前提下的內容。

再舉減肥為例,當有些人明明「想法上」很想減肥,但每次看到好吃的,「運作」

就是會忍不住去吃。這樣的人是真的想減肥嗎?的確,他可能常常產生「想減肥、想變瘦」的想法,或是「我當然不想要胖啊!」的想法,這也是源自於好壞對錯的框架產生的出來的問題。

會有這樣自我矛盾的人,都是把不屬於自己的框架架在自己身上。這樣的人會認

為「不想減肥」是不好的、「胖子」是不好的,如果自己其實不想減肥,那別人會怎麼看我?那我不就變成一個懶惰又不上進的人嗎(他們也許是這樣連結的,每個人可能連結的內容不太相同)?那我就只好說自己「想減肥」,只是「沒辦法減」,把問題推到我「無法控制」的外力或說法上,如此一來我個人就減去某部分無法變瘦的責任承擔。既然不想減肥不好,我怎麼可能承擔無法變瘦的全責呢?

很多人會覺得如果接受自己「不想減肥」,就一定不會變瘦,但弔詭的是,接受

自己其實不想減肥,反而不會受到食慾的控制,因為「需求」不再被壓抑,想吃的「需求」被看見了。需求只要被看見跟接納的當下,它對我們的影響力就會下降。如果承認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想要減肥」才會減不下來,你就會發現「原來比起減肥要付出的代價,我其實現在更想要的是可以滿足自己的食慾啊!」

想法上不願意承認自己不想減肥,就是一種因為好壞對錯框架而必須壓抑自己真實需求的結果,當食慾上來我們馬上的反應都是「不行!」的時候,它就會因為被壓制而反抗力越來越大。因為我們不是自己做出選擇,不是因為自己的「喜好」做出的選擇,而是因為某個別人、社會給我們的框架才做的選擇。但如果食慾來的時候,你認為沒有什麼不能吃的,你才開始能夠真正選擇「不吃」,而且是真的「不想吃」。

我前幾天跟亞瑟去吃了Buffet,以前我去Buffet都會去吃一些我以前覺得「不能

吃」的東西,就算我其實並沒有真的想吃,也會覺得「不吃很可惜」,例如披薩、炸物等等,那些在Buffet當中既占胃、不健康又不划算的東西。但因為我平常會壓抑自己「不吃」這些東西,所以到了可以吃的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地去夾,然後後悔(笑)。

但這次去吃Buffet,我不再什麼甜點都想要吃,也對炸物失去興趣了,因為我前

一陣子讓自己某一段時期去滿足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吃炸物跟甜點。我給自己一段不再壓抑自己的時間,但為了不變胖,當我想吃時,如果發現吃得太頻繁,我就會告訴自己「我下禮拜再吃,但一定會吃到」。當我在Buffet看見那些我以前會不由自主夾的東西時,我就變得「捨得不吃」了。並不是不想吃或不讓自己吃,而是選擇這次來Buffet時不吃。

雖然這樣講可能會讓人覺得太過於犀利,但無法改變,其實是「比起改變,現在

這樣的好處更多,所以選擇維持現狀」並不是「沒辦法」。所以學生問要如何改變時,我通常都只會回答:「不用急,當你夠痛就會自然改變了。現在還沒準備好要改變的話,就不用逼自己一定要改變,當你準備好了,自然就會去做了。」

回到正題,分手這件事其實某種程度上是已經「注定好」的,而這個注定好的原

因,是因為我們在分手前,都活在自己的幻想裡,沒看清楚現實。課題會塑形我們面對所有正面或負面的事件的習慣解讀方式與傾向。

因此,當我們還未意識到自己的習慣與傾向,尚未取得「自我察覺」的能力時,

才會說是「注定好的」。而只要當我們開始擁有了自我察覺的能力,就沒有所謂「注定好」的問題,這時候我們才能夠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創造自己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