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科學實驗,總需要恰好的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一點變因,才能造就完美。而從花美男晉升為人人認可的演技派演員,霍建華的變身令人驚艷。
《花千骨》大結局播出後10個小時不到,霍建華已準時出現在攝影棚準備妝發,對於這個開始得早得有點過分的通告,編輯和攝影師心中都有少許忐忑,前一晚還在研究會不會睡不醒遲到;會不會沒睡飽起床氣;會不會清晨起來臉腫,然而預設中的ABC狀況均未出現,情商與顏值雙高的尊上大人喝下一杯黑咖啡,整個拍攝過程完全沒有一張NG的片子呢。
去年在《花千骨》開機時,霍建華曾接受ELLE的訪問,那時他不開微博,也很少用微信——他說:「我就是個宅男呀,在家看電視,研究表演。再就是吃吃東西,出門散散步。」時隔一年,他依然沒有微博,很少上網,「所謂網絡上的東西我沒有太多的興趣,包括從裡面得到的一些資訊,我覺得可能對我來講有些是用不到的。」連喜歡的運動—籃球、散步、健身、騎單車的排位順序也絲毫沒有改變。在這個喧囂的時代,能始終堅持自我,或許就是上仙大人像吃了防腐劑一樣保鮮的真諦。他說:「你要很堅持自己的想法。這樣才能把握自己的人生方向。」
「衰老是個很自然的過程,我希望自己能根據年齡的自然狀態呈現出比較合適的外貌。演員嘛,可以經歷很多(不同)的劇本還有不同的環境,還有接觸到很多新鮮事物,這個工作狀態讓我保持了一個很年輕的心態。加上自己堅持運動,然後很開心地面對工作,我覺得這個是我很主要的保有自己狀態的一個方法。」
霍建華的個性中還保有一種老派的浪漫。「現在大家習慣從網絡上跟你溝通,交流。但我覺得應該親手寫的東西還是會比較珍貴一點,比較真心吧。也不用花很多的錢,所以(手寫信件)會比較吸引我。當然太多也沒有辦法一一看完,但是我都會把它保留起來。」
有粉絲評論說:「霍建華外表給人剛直的感覺,有一種對自己特別克制的禁慾感。」禁慾系美男子恐怕是霍建華在粉絲心中最迷人的形象之一,而能令人產生這樣的感覺,卻源於霍建華的簡單和清醒,他非常清晰的劃分演戲與生活,「我演過很多角色,但至今其實也想不到跟我個性比較像的一個角色,都是扮演的成分比較多。」他也不是一個刻意想尋求突破的野心派演員,「目前好像很多的角色我都嘗試過了,所以沒有特別的想要挑戰或者嘗試的。當然還有很多的角色可以去突破的,下一個我覺得就是隨緣,隨緣去碰到自己喜歡的(角色)。」出道這麼多年,他好像沒有刻意的經營過自己,「隨緣」是他掛在嘴邊的一個詞,年紀輕輕就無欲無求,難怪被粉絲戲稱為「老幹部」,但霍建華其實並非沒有需求,他想要的是——「做演員這個工作是很精彩,但我想讓我的生活保持在一個很簡單的狀態。」
我很純粹,我只想表演
從花美男小生到人人認可的演技派演員,這條路,霍建華走了好久。「初期演偶像劇的時候,是比較制式的,角色類型也比較單一,沒人介意你有沒有演技,就是(長得)好看就行,更何況那時候我也不太好看,太累了,整個人很憔悴。那時候我們正在經歷《流星花園》帶來的偶像劇盛行引爆的偶像演員時代,但科班出身的演員會覺得這些新人哪裡有演技啊!這種否定輕視的態度對我衝擊蠻大的。那時起,我心裡面萌生一個想法,不管幾年,一年也好,五年也好,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我會讓你們承認,我會讓你們認定我是一個演員。」這些話,他沒有跟任何人講過,但一直擺在心裡。「其實當時,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做到。畢竟當時戲劇圈的環境和現在很不一樣,像現在的??環境你需要做很多宣傳,或者話題度,需要媒體的關注度,即便我不需要,戲也是需要的。而我成長成熟起來的那個時代,是沒有這些的,我們不會比較說誰的貼吧粉絲多,誰更多人認識,時候大家不會在意這些東西,大家在一起討論的也就是怎麼樣這場戲可以更好,那是那個年代,願意花時間在完全不受關注的事情裡面,那個很快樂很純粹。而霍建華也是是純粹的,他只想認真的表演,最後讓大家承認,他就是一個好演員。「現在大多數人知道我,是因為近幾年的戲,其實在那之前,我已經演過很多很多戲,從零開始,經過過很長一段時間,沒人關注你的戲,沒人認同你的表演的階段。我沒有介懷,也不覺得那是壞事,回頭看,連自己也覺得當年的戲蠻爛的。但我從中收穫了很多寶貴的經驗,當你在一個很差的劇組,很不好的劇本,或者是不好的導演,各方面你都能夠磨練自己。當你磨練過後,以後碰到好的機會,你就會加倍好好珍惜。所有這一切我都覺得是很好的磨練,是一種自我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