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總管說:「愛有千萬種姿態,端看你如何理解和接受。」雖然大家不會大方地談論,但不表示「性」在生活中不重要。今天書房總管要介紹的《老公的陰莖插不進來》,書名赤裸驚悚到令人難以直視,卻是真人實事再誠實也不過的情感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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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書名所述,作者是一位日本偏僻鄉下長大的女孩,在進入都市就讀大學的出租公寓裡遇見了相處愉快的男孩,後來兩人自然地交往成為戀人。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無法順利進行親密的事,就算查遍資料、用盡方法,似乎就是無法順利的「進入」。即便如此,兩人還是結婚了!決定相守一生的兩人,即使都明白這個「進忌」的問題將不會有所改變,但愛的本質與相伴的決定也不會因此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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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一瞥:
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我老公的陰莖插不進來。我是說真的。我們交往的二十年來,這個「進忌」問題一直折磨著我們。我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畢竟這實在難以啟齒。
我媽媽因為不知道內情,一天到晚問我:「你們怎麼結婚這麼多年還沒有小孩?去看個醫生吧。這並不丟臉,很多夫妻都生不出來啊!」事實上,我從來沒遇過苦於「進不去」的夫妻。「陰莖插不進去?妳別擔心,這很常見喔!」── 如果我跟醫生坦承,會得到這種答案嗎?要我開口問醫生這種事,我寧願獨守秘密一輩子。到頭來,我沒有選擇生兒育女,而是跟老公像兄妹一般相處,又或是像植物一樣默默相守下去。
雖然我倆的關係還不明朗,但我希望今後的每一天,都能像此時此刻一樣飄飄然——看著晨曦微露的窗外,我心想。我們才認識短短三天,但對人際關係一向淺薄的我而言,這三天卻有著三百天的重量。
那晚我們什麼都沒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隔天早上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我們一起走到坡頂的超市,買了高出爐的菠蘿麵包。相較於昨日的多話,今天的他寡言少語。暖呼呼的紙袋裡不斷散發出麵包的甜香,我們就這麼在一片沈默中走下下坡。
正當我們在牆壁龜裂的閃電澡堂前等紅綠燈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妳願不願意跟我?」因為他的聲音實在太含糊了,導致我以為自己漏聽了最重要的部分。
「跟你去哪裡?」
「妳聽不懂?」
「不好意思,我沒聽到。」
「我是在問妳,願不願意跟我。」
「不好意思,我沒聽到你後面說什麼,你要我跟你去哪裡?」
「沒有後面。」
「沒有?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聽懂,什麼意思?」
見他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才明白他是在問我願不願意跟他交往,領悟的那一瞬間,我全身彷彿觸電般地說:「我願意。」
我以為,跟不熟的人睡同一張床,對這間大學的學生而言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我以為,他照顧我只是出自好意,怕我一個鄉下來的女生危險。所以我不斷告訴自己,他對誰都是這麼好,而非對我抱有特殊的感情,也別再嫉妒山下了。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在那個網路還不普及的年代,要查任何資訊都是先從書籍下手。
我心想,全日本肯定有人跟我有一樣的苦惱,也許其中就有人向性愛煩惱諮詢室求助。為了尋找「進不去夥伴」,我仔細查看了少女雜誌裡的性愛特輯,也顧不得他人的眼光,直盯著書上那些下流的內容。我知道,旁邊的客人可能會在心裡冷冷地嘲笑「這女的到底多飢渴」,但我問心無愧。我只是單純、認真地想知道,到底為什麼插不進去。
眼前的書架上排滿了書,卻沒有一本是給「進不去」的女生看的。可怕的是,這些書全部都是以「進得去」為前提寫的。生為女人,這讓我有一種被送上生產線,卻在最後最後驗貨時被掃進「瑕疵品」的箱子裡的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沿著漫長的下坡走回家。今天的我只有一個收穫,一個遺憾至極的收穫,那就是得知世間女子的陰道似乎都能順利插進去。
那晚,他打完工後也立刻來我房間找我。我煮了咖哩飯在屋裡等他下班,這種用市售咖哩塊做的咖哩連小學生都會。至今我沒什麼烹飪經驗,只會做咖哩飯、蛋包飯和飯糰三種。也就是說,我光是第一天就用掉了三分之一的「拿手好菜」。然而,他卻說我的這道拿手好菜「味道太淡了」。做菜也不行,陰道也插不進去,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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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起來如此驚世駭俗又讓人無比心疼的告白,並不是為了博得同情,只是想要說出愛其實能夠有無數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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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很多人認為柏拉圖式的愛情並不存在,像是兄妹、家人一般的愛,已然不是愛情。但愛永遠是當事人的決定,沒有誰應該去質疑他人的愛情。每一段愛情即使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重新談一次戀愛,也會有不一樣的模樣,更何況是世上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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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同性、異性、有性、無性,人對愛的渴求當然包含肉體的渴望,但更多的是對陪伴、認同的索求。雖然對這個情況感到難過、憤怒、自卑,有種種複雜的情緒。但終究愛情是一種奇妙的交流,能夠結合兩個靈魂和各種不同的想法,讓它變得純粹而寧靜。也許因此這份屬於他們的愛情也能夠在沒有肉體關係的情況下依然堅定地成立,關於愛的課題我們能夠學習的還有太多了!